推荐指数:10分
她是S市首富江洪建的亲生女儿,只可惜,她是从被他酒后强暴的酒吧舞女肚子里爬出来的。一直被视为江家的耻辱。而自己这个“耻辱”代替江家的掌上明珠嫁给了历川,本以为会苦尽甘来,没想到一切不过是场阴谋,自己就像一团废纸榨干最后的价值,被人扔在地上践踏。
床上的江山微微眯起眼睛,心底的怨恨如同毒蛇般啃食她的心脏。
这七年的苟延残喘,全凭心里的一口气撑着,她不信,不信老天无眼,她要活下去活的比任何都久,熬到那对狗男死在自己前面!
就在这时,门吱呀一声打开了。
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。几个护士神情漠然的跟在身后。
历川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,空荡荡的病号服挂在身上,脸颊凹陷,头发干枯,浑身散发出一股腐朽的味道,整个人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,只有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如同古井般,落在他身上。那目光令人发麻。
他皱眉,对着身后的护士摆摆手。
四个护士围着床站着,其中一个从提着的医药箱里拿出一剂针剂,淡蓝色的液体泛着诡异的光芒。
江山意识到什么,猛地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历川。
“你想干什么!”嘶哑的声音好像被粗砂打磨过。
“你姐姐心脏衰竭。”
江山哈哈大笑,声音里掩不住的畅快让历川脸色铁青。
“她可是你亲姐!”
“小源可是你亲儿子!”
江山毫不留情的反击。
历川冷冷瞥了周围几个护士一眼:“动手!”随即转身走出房间,门被碰的一声关上。
已知命运的江山任由自己被护士抓住手脚,哈哈大笑,状若癫狂:;“历川,江玉柔,你们两个狗男女,我就是做鬼也绝对不会放你你们!”
说罢,在惊呼声中,挣脱护士们的束缚。如同鸟儿般嘭的撞在墙上。
大片大片的血花在雪白的墙上晕开。
宛若大朵盛开的牡丹。
一夜好眠。
江山睁开眼,望着头顶被烟熏的通黑的房梁,一下子清醒了。她清楚地听见外面传来的对话声。
屋外,燕子瞧了眼屋里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江山,小心翼翼道:“娘,您看是不是找李叔给小江看看,她都睡了三天了。要真出事了可怎么办啊!”
刘牡丹听了儿媳的话,冷哼一声道:“死就死了呗,这年头死个黄毛丫头还是什么大事吗?爹不要娘不养的赔钱货,我愿意给她一口饭吃就该感恩戴德了,还敢跟我顶嘴!就该好好饿她两天!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辈!”
江山听着外面的对话,突然一个机灵,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。
这屋子基本上没什么家具,只有一条长木凳,还有一个缺了一条腿的桌子,上面摆满了布头和针线。一张泛黄的报纸贴在墙上,上面印着似曾相识的脸。她眯着眼在报纸上转了一圈,目光在2000年的字样上顿住。